符媛儿摇头:“昨晚上我联系了一个朋友,她跟一家珠宝行的老板特别熟,珠宝行给的价钱如果够高,这件事就更加简单了。”
“你……讨厌!”好好的干嘛扯季森卓。
“谁说嫁人了就不能回自己家住?”符媛儿镇定自若的反问,“你来这里干嘛?”
如果能将这头猪灌醉,让他和程奕鸣今天谈不了生意,也算是破坏了这场晚宴吧。严妍心想。
昨晚上她和符媛儿通过电话,知道程奕鸣正和程子同过不去呢,所以,她也得特别留意一下。
热水哗啦啦一桶接一桶的倒进木桶里,紧接着再倒进两桶冷水,半人高的大木桶硬是装了一大半的温水。
“他往餐厅去了。”严妍好心告诉她。
说着,她拉上符媛儿一起坐在了长凳上。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
她垂下眸光,不理会门铃声,而是想着自己该怎么办。
嗯,这话算是很难听了。
那时候和程子同演戏,约定想见面的时候就在咖啡馆等,回想一下当时自己真挺犯傻的。
很显然两人刚闹了别扭。
程子同当时没说,但她现在明白了,符媛儿跟他闹别扭要将地收回去,影响了他的公司运作。
气氛顿时陷入一片沉默的尴尬。
她怎么会知道?
夏天的夜晚,雷阵雨说下就下,她开车从报社大楼开到市区南边,大雨说停又停了。她愣了一下,能这么大声叫她的一定不是狗仔。
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中,她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,期间咖啡馆内的客人来了又走,渐渐的归于安静。符媛儿挑了挑秀眉:“我是不是坏了你和程奕鸣的好事?”
“摘下我的眼镜。”他声音低哑,俊眸中的暗沉暴露了他此刻的想法。在她看来,男人的心是都是很坚硬的,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伤感的女人。
“哎!”撞到她额头了,好疼。符媛儿来到丽泉餐厅,7号桌,一个男人举着报纸在看。
“爷爷。”程子同叫了一声。“我们……您知道的,我跟他已经离婚了。”
说完,严妍挽起于辉的手臂便要走开。“口水擦一擦,”他挑眉,“我只是准备去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