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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佑宁，我甚至想过，如果你不是康瑞城的卧底，或许我可以原谅你。但是很快，我发现我又错了。”
“已经被康瑞城转移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们慢了一步。”
陆薄言颔首，示意局长放心，和穆司爵一起离开警察局，两人上了同一辆车。
“让他和老太太呆着吧。”康瑞城说，“我刚刚凶了他，他不会愿意跟你走。”
穆司爵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敢直视一个孩子的眼睛，手虚握成拳头，抵在唇边“咳”了声。
放她走？
活了二十几年，萧芸芸还是第一次这么大胆，双颊早就在黑暗中红成小番茄了。
“康瑞城把你送到我身边，现在又想把你抢回去，我只能让他消失了。”穆司爵不可一世的问，“你有意见？”
不等沈越川把话说完，穆司爵就打断他，纠正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昨天晚上的体力消耗应该很大。”
“我知道了！”沐沐拉着许佑宁的手，蹦蹦跳跳地朝停车场走去。
康瑞城回到老宅，叫来阿金，吩咐道：“我怀疑穆司爵和阿宁在丁亚山庄，你去查清楚。”
穆司爵的脸沉下去：“哪句？”
不过，他并不担心。
“你想……”
后来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所有的简单和美好骤然破碎，一道道滴血的伤口呈现在她眼前，她被命运鞭挞得无处可逃。